你腰子掉了

【电竞乙女】那个不懂lol的女人 10

* peanut chovy faker 梦女产物

* ooc预警

* 现实向 all禁 不喜勿入


从宿舍乘地铁到离基地的地铁站,从地铁站步行10分钟可以到达俱乐部。在T1工作了将近两个月,我几乎可以闭着眼睛摸到自己的工位上。


夏季赛的状态有些起落,俱乐部的氛围也跟着起伏。虽然总想用“胜败乃兵家常事”来安慰队员们,但这种话,对一直渴求着胜利与光荣的五个人来说,更像是泄气的话。


rank的时间变得更长,选手们变得更加敏感。教练组通常一开会就是一整天。


连一向乐天臭屁的李民衡都食欲不振,而对我这个实习生来说,死亡周一变得更加死亡。


在地铁站内部的地下商铺买了一杯冰美式,我慢腾腾地走到基地,在座位上放好包,从相机里拿出储存卡,把素材导入电脑后,开始当一个称职的剪刀手。


屏幕看久了,眼睛变得模糊。咖啡也喝光了。宣传组的办公室里一团愁云惨雾,让人喘不过气来。


我看了眼茶色玻璃外的蓝色天空,换了双放在办公室的拖鞋,走到超市里,买了杯咖啡。


头有些晕,从太阳穴蔓延出来的一阵一阵的抽痛,蔓延到后脑,连咖啡都无法让我打起精神。


我找遍了包的角角落落,常备的止痛片已经在几天前吃完了。


压力大的时候喝酒或者抽烟,压力更大的时候会偏头痛然后吃止痛药,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已经成为我人生中不可割舍的一个部分。


被警告过很多次药物成瘾。但是吃完止痛药就不再疼痛,是件多么幸福的事情。


我打开外卖app,从附近的一家药店买了止痛药和维C。幸好组长现在因为论坛和各种媒体采访焦头烂额,没空管我这个实习生进进出出。


我走到基地门口,点了根烟,等待着骑手送上我的药。


青紫色的烟气慢慢升腾在空气中。下午2点是一天中最热的时候,但我竟然觉得有些冷。


外卖员的摩托车,被我拦了下来,我迫不及待地打开包装一看,并不是我的药,我看了一眼药袋上的收件人。


【李相赫】


我捧着这包如烫手山芋般的快递,看到李相赫推开基地的大门,走了过来。


右手是未抽完的烟,左手是拆开的李相赫快递。混乱的思绪在我晕晕乎乎的脑子里胡乱冲撞着。


我伸出右手,对上李相赫的视线。


“虽然谢谢你的半根烟,但我还是不抽了。”


我赶紧掐灭烟,把烟头扔进垃圾桶里,双手毕恭毕敬地把外卖递给李相赫:“我以为是我的外卖,所以拆开了。”


领导外卖我误拆,领导禁烟我递烟。今天也是在离职边缘狠狠踩雷的一天。


有时候我都怀疑,我是不是T1俱乐部老板的私生女,才让我能在这混了一天又一天。


“对不起。”


“早知道你也要买,我们就一起了。”李相赫把纸袋上粘着的收货单揉成一团,塞进自己的口袋里,“还能省一些配送费。”


省钱的,居家的,合理的。


“哪里难受?”李相赫问。他皱着眉,不知道是因为我擅自拆开了他的快递,还是因为这午后过分刺眼的日光。


“你呢?”


“秘密。”


“那我的也是秘密。”


“我手腕疼。”李相赫的语气平淡地像是在谈论天气。但这句话如果被任何一家媒体知道,都会引起lck的轩然大波。


“谁还没个职业病了?”


李相赫笑着点头:“你说的对。”


“要我帮你涂药吗?”

 

“好啊。”


李相赫回答地很爽快。


我目送着他走回基地,思考着是我刚才那句话太真诚,才没有让对方理解,这只是一些并非真心的场面话吗?




在基地门外等了一会,我终于拿到了自己的药,在员工食堂里泡了杯咖啡,吃了药,走到李相赫的训练室里。


李相赫的训练室还是和往常一样,没有太多变化,墙壁上挂着那件永远不变的faker id队服。几盒药大剌剌地放在桌上,靠近电脑桌的墙壁上还贴着那张浅绿色的便利贴。


李相赫正在看之前比赛的影像。


那几段复盘视频尽管网上有无数版本,但我却不敢看,正如我不敢去看论坛上有关于faker选手的评论。


因为是神,所以不能犯错。


可是人们在崇拜神、创造神的时候,有没有想过,神愿不愿意成为神呢?


我搬来一把空椅子,坐在李相赫旁边,低头拆着药油的外包装。


“智英啊,你身上有咖啡的味道。”


我低头看着药油涂抹指南,开着玩笑:“我可是靠着一己之力,养活了我们基地附近的咖啡店。”


李相赫关了电脑上的视频,靠在椅背上,看上去有些疲惫。仔细看,他似乎比前几天更憔悴苍白了一点,嘴唇上方冒出一点点青色的胡茬。


在俱乐部职员面前,似乎没有被影响的faker选手,成为了凝聚大家志气的主心骨。他在采访的时候说,连胜的结束,总会到来。失败能让他们看到更多。


花会凋谢,雪会融化,连胜的神话也会被打破。所有人都知道的事情,为什么在真正发生的时候,会让人扼腕叹息呢?


我根据包装盒上的指示,把药油在手心搓热,压在李相赫的手腕上。他的手腕很细,从手腕延伸到肩膀的部分很精壮。


练习室里安静地有些可怕,我只听得到李相赫在我耳边轻轻的呼吸声。我不敢看李相赫,但我可以想象得到,他一定是那样略带审视的目光,嘴唇微微抿起,让人看不出在想什么的深奥表情。


摄入太多咖啡因的后果就是心率过快。药油、咖啡和止痛药的作用在我的大脑里抢占着主导权。


“哥哥,你的手很大诶。”


“是吗?”李相赫把手心翻了过来,白皙的手心上有着细密的掌纹。


药油的刺鼻味道弥漫在小小的房间里,覆盖了我身上原本的烟味。


我鬼迷心窍似的把我的手放在李相赫的手上。和郑志勋冰冷的手不一样,李相赫的手是温暖的。他的手上有很多茧,因此摸上去有些刺痒。


我的手比李相赫小了很多。


“像个小孩。”李相赫说,语气中略微带了点笑意。


“在你眼里,谁都是小孩吧。”我的手指与李相赫的手指扣在了一起,“我要吸收你的能力,让我瑞兹更厉害一点。”


李相赫轻轻地回握着我的手:“那得多握一会了。”


手指交叉产生奇妙的触感,让我头皮发麻。有蝴蝶在我的胃里乱撞。


房间里的空调开得很冷,而紧紧贴在一起的手心传来源源不断的热度。昏昏沉沉的,像是喝醉了酒。


门外偶尔传来或轻或重的脚步声,也许下一刻就会有人推门进来。


我抬起头,看着近在咫尺的李相赫,他的嘴唇很薄,是漂亮的淡粉色:“哥哥。”


李相赫轻轻地应了一声。他看着我,等待着我开口,像是胸有成竹的猎人等待着猎物自行走进圈套。


“我们接吻吧。”我说。


李相赫的表情甚至没有太多的变化,他摘掉眼镜,放在凌乱的桌上。


那双漂亮的丹凤眼,没有了镜片的遮挡,闪烁着明亮而温暖的光。他的手指捏着我的下巴,嘴唇落在我的嘴唇上。


在比赛场上,杀伐果决,所向披靡的男人,接吻却是那么温柔——和韩旺乎一样。


我的眼前忽然浮现出韩旺乎的脸,在深夜的暖光下抱着我的韩旺乎。


我一把推开了李相赫,从椅子上弹跳起来。


李相赫有些错愕地看着我,那个表情正如第一次我们见面时,我问他“请问你在队内的位置是中单,没错吧?” 


“还有片子没剪完!”


我打开门,抱头鼠窜般地跑出了李相赫的训练室。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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