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腰子掉了

【电竞乙女】那个不懂lol的女人 08

* peanut chovy faker 梦女产物

* ooc预警

* 现实向 all禁 不喜勿入



凌晨的首尔街头,依然人来人往。正如首尔是个二十四小时永不停歇的城市,身处在这个城市中的人,也总能在每一分每一秒填满城市中寂寞的空缺。


我曾经在深夜里,和韩旺乎一起跑到海边,在沙滩上幼稚地写下对方的名字。


也在深夜里,借着酒劲给韩旺乎打过电话,我告诉他,我喜欢冬天的雪,因为它洁白而厚重,可以掩盖掉我一路朝着他走去的泥泞。


我也曾经在黎明,抱着拍摄机器奔走在剧组中,在漆黑中寻找黑色的大力胶。那个时候,我已经不再是那个会哭着向韩旺乎求安慰的小孩了。


戏剧化的情节每时每刻都在发生着,不然怎么会有有句话叫艺术源于生活。


现在的这个场面,我在狗血电视剧里看到过。可以类比,林品如目睹丈夫和艾莉一起逛街。


韩旺乎在马路对面,站在路边的树荫下,路灯的橘色光线从树叶间倾泻而下,在他黑色的衣服上形成不规则的光斑。


韩旺乎真的很像一颗小花生。橙子味的。

 

我眯着眼睛确认那件黑色短袖不是队服,松了口气。


很难理解,年薪几十亿的选手们这么热衷于穿自己俱乐部的衣服。


如果要用企业文化洗脑这种理由来解释的话,好像略失偏颇。用一种文艺的说法,是企业文化认同感。


当然也不排除衣柜里有太多队服,穿坏一件不心疼。


我总是会把话题扯远。我的,我的。


道路上的车辆寥寥无几。我们快跑着穿过马路,走到韩旺乎面前。


“旺乎哥。”郑志勋先打了个招呼。


韩旺乎在看郑志勋拎着的包。


林旺——啊,韩旺乎推了推鼻梁上的圆形眼镜,抬头问:“吃晚饭怎么也不告诉我,真过分啊志勋。”


只有电竞选手和我们这种影视圈从业民工,把凌晨2点的聚餐,说成是晚饭。

 

郑志勋的语气软绵绵的,维持着他一直以来的发音习惯:“我以为哥已经吃过了。”


进攻型打野的攻击,好像遇到了格温“不受影响”。韩旺乎把目光转向我:“你和相赫哥很熟吗?他很少拉人双排。”


经过今晚的这局游戏,我觉得他以后都不会轻易拉人双排了。


“为什么你觉得是faker选手拉我,而不是我去找faker选手呢?”


“所以是我们站的不够高。”


韩旺乎看上去单纯无害,但总有方法把人绕进去。他一用“我们”这个词,忽然便把矛头一致对外了。


郑志勋一听,转过头来看我,一副我是冷血资本家,无情负心汉的伤心眼神:“我和姐姐双排的时候,一直在赢诶。”


“呀,韩旺乎,你嫉妒了?”我凑到韩旺乎面前,而他并没有像以前一样躲避我的靠近。


他身上有着青草和露水的气味,和郑志勋上扬的狐狸眼不同,他的眼尾略微下垂,因此总会流露出几分让人怜爱的清纯与无辜。


韩旺乎的嘴唇偏厚,笑起来嘴唇就会变成可爱的心形。现在,他嘴唇微微抿着,看着我。


韩旺乎不喜欢这种话。


我摊手:“开玩笑的。”


“我们快走吧,好饿。”郑志勋伸着懒腰,催促道。


郑志勋勾着我的脖子,往烤肉店方向走了几步。地上的影子只有我和郑志勋,我回过头去,看到韩旺乎站在原地。

 

时间仿佛又回到了我们年幼的时候。


每次我都朝着韩旺乎跑去,害怕他多等我一分一秒,害怕他不耐烦就会转身离开。

 

我看着几步之遥外的韩旺乎。韩旺乎看着我。

 

在路灯下,我们的影子朝着同一个方向。而谁都没有想要再往前一步的想法。


我向韩旺乎告白的时候说过,如果我们成为恋人的距离是100步的,我可以朝你走100步的,只要你要不逃跑。


但是韩旺乎还是逃跑了。


送给他的礼物、厚着脸皮的邀约、刻意的肢体接触,每当我向前迈一步,他就会避之唯恐不及般的退后两步。


成为恋人的距离越变越远,朋友的关系也日渐生疏。


后来,我已经不知道他的近况,不认识他的朋友,连他去了中国,都是放假回家之后,韩旺乎妈妈告诉我的。


原来喜欢一个人可以这么疲累。


但是喜欢上韩旺乎,是错吗?


不是。不是我的错。


凌晨2点的首尔街头,夏夜的风吹起我的头发,缓解了后颈的湿热。口腔里残留着咖啡的气味,逐渐转变成淡淡的苦涩。


韩旺乎了解我,我也了解韩旺乎。


因此哪怕没有台词,我们明白,现在的僵持是一种拉锯。


远处有人在吵闹。这也是每天晚上都会出现的景观。酒醉的大叔挥舞着酒瓶,辱骂着不公平的社会,责怪着公司的体系,埋怨着周遭的一切。


“输了呢。”


韩旺乎叹了一口气,迈出了第一步,朝着我走来的第一步。随后越走越快,直到和我并肩。


刚才在街尾的两个醉汉逐渐走近了。


其中一个大叔忽然把酒瓶往地上一摔,翠绿色的酒瓶碎成块状,四散开去,刺耳的声音似乎在整个小区回响。


我还没有反应过来,耳朵便被韩旺乎捂住。一贯冷静的,总能把一切都掌控在手中的,我的青梅竹马,终于表露出慌乱的情绪。


韩旺乎看着我,看口型好像是在问我有没有事。


街头的路灯旋转着,像是练歌房包厢中的彩灯。醉汉扯开裤头,抽出皮带在空中挥舞中。郑志勋拎着的包现在却躺在地上。


这里面可放着我的电脑啊。别给我弄坏了。


我都说了很多次,我已经不再是那个爱哭的小孩了,怎么还有人不相信呢?


妈妈抱着我,告诉我不要哭了,随后她的头发就被男人扯住狠狠往后拖。她一直笑着看着我,直到门被关上。


【智英啊,不要哭了,我没事的。】


“呀韩智英,呼吸!”


韩旺乎的声音穿破了嗡嗡声。


“韩智英!”韩旺乎的面孔占据了我的视野。


我弯下腰剧烈地咳嗽起来,肺部的烧灼感提醒着,原来刚才我甚至忘了呼吸。


我害怕玻璃瓶碎裂的声音,这个秘密,只有韩旺乎知道。


哪怕再这么否认,我和韩旺乎,一起经历的岁月、故事和喜怒哀乐,它们真实地存在过,存在着,并且当我们选择遗忘时,凶狠地反扑出来。


韩旺乎把我搂在怀里。我的脸贴着韩旺乎的颈窝,我的世界漆黑一片。


泪水不受控制地流出,被他黑色的t恤吸收。全棉的,吸水的,不错的。


韩旺乎拍着我的背,像是哄小孩一般。


你知道最可怕的是什么吗?


就是我明明那么怨恨过韩旺乎,讨厌他的自以为是,讨厌他对我的冷淡。但现在,一路走来的泥泞,被融化的白雪所冲刷。


“哭也没关系的。”


“我不是在这嘛。”

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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